背上也渗出汗了,顺着弯出的曲线淌,一滴奔向他。

    他掰着她转过来,拔出塞满甬道的X器放到她面前,“想要就自己x1出来。”

    那时候她的脸红扑扑的,眼底尤其,眼神迷离涣散,就像只真的兔子一样,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握紧,伸出舌头T1aN。

    这让齐失既想起了那只被随便杀Si的鸟,也像她似的毫无防备。

    问题是,他同样很久没觉得命重要。

    就像动物界的冷血动物,也有那种将Ai视作累赘的人,不需要任何感知Ai的器官。

    所有关系都饱含,伴侣之间,亲子之间,友人之间。

    可她的舌头正传递着温暖,就好像在妄想用一腔血暖热一只冷血动物。

    农夫与蛇的故事谁都听过,所以她的举动很好笑,但又不想笑。

    每当矛盾占据x腔时,他就只会遵循自己的yUwaNg,把那放大化。

    大力按上她的后脑勺,重复着前一刻的凶猛。

    虽然她的口腔因为长时间的叫喊而发g,虽然撑开的喉管难受到几次g呕,虽然眼泪已经渗出,在长时间脱水的状态下。

    她也没有反抗,只是一味地接受,像赎罪一样。

    不过她做错了什么?

    就算见异思迁,也不该由他来审判。

    毕竟他是个无神论者,每次走进教堂也不曾扔掉烟卸下枪,神父无数次呵斥他“Getout”,然后一声响,这名字在上帝那里的罪状就又多了一桩。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完美的男人满身恶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