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谷总是有种潮湿黏腻的感觉,热得人恨不得要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来散热,乔侗闭着眼睛伸出手来捞蛇牌喷雾,他在空调房里也汗津津的,黎拂盛深埋在羽绒薄被里,香甜酣睡。
他看着这毫不设防的睡脸,心里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欢喜,虽然借着寿宴过了明路,黎拂盛仍然不愿意去公证或者做关系绑定。但是现在都无所谓了,他有了别的锚点。
豌豆荚逐渐臌胀起来,结出丰盈的果实。
春天他们还在巴塞罗那度假,喝的过了头,黎拂盛少有那么快乐放肆的时候,光裸着身躯在沙滩上跳舞,口哨和欢呼声像海啸一样袭来。乔侗着急的要命,脱下外套冲过把人裹住,恶龙龇牙咧嘴,不准任何人觊觎他的公主。
那个晚上混沌又雾气朦胧,纱帘摇曳,黎拂盛坐在他脸上,哼哼唧唧要了又要:“阿乔,再舔舔……对,舌头伸进去…啊!别咬…嘶…”
他清醒的时候哪可能这么放浪,腰塌下去摇屁股,整个阴户都湿漉漉的,黏液蹭在龟头上,嘬着往里吃。好坏心眼,吞了一小节就不肯干了,摆着腰只顾自己快乐。
乔侗想往里捅一捅就又哭又闹,枕头甩脸上,脚蹬在肩上要退出去:“你要不要脸,我都要被插坏了。”
他使小性儿嗔怒的样子最可爱,低头一看,确实好辛苦,还没进到最粗呢,花唇就让挤歪了,硬扯出一个小圆,乔侗想笑,不知道那么大的兔崽子当时是怎么生出来的,想想又觉得他只是在撒娇,不肯在床上吃苦罢了。
两腿掰成直线,揪着阴蒂一捅到底。
“啊!!!!”
腰背拱得要折断一般,屁股紧缩,吸得乔侗头皮发麻精关失手,快枪手一般射出来,两人连接的部分简直是发了大水,黎拂盛又射又尿,等到乔侗低头亲嘴的时候还在直翻白眼抖如筛糠,想来那一下子是真要亲命了,直直捅到胞宫里。
那晚起码又来了三四回,全都没戴套,第二天下头肿成了馒头逼,一点漏不出来,最后只能乔侗拿个根玻璃体温计插进去搅搅,勉强引出来几股,又吹一波潮。
可想而知玩成这样要发烧的,错失了吃药的好时机,算算日子,回美国的时候已经是有了。
黎拂盛不是初次有孕,稍有症状便立马清醒,他被逼着生了俩,永远忘不了那种撕裂身体碾碎骨头一般的痛苦,没有自由也没有尊严。
他害怕提出来乔侗也会像那人一样瞬间翻脸,可是乖乖狗狗蹲在来趴在膝前,亲昵的贴着他小腹:“只要你开心。”
所以说,堵不如疏,真强要他生,跟逼走人的狄隆有什么分别?让他去打,才能引起对那个夭折女儿的惋惜愧疚。
喜当爹的乔侗恨不得昭告天下,只可惜没到三个月,还没坐稳。他是不信这个,但黎拂盛毕竟伤过心,这回真是事事谨慎,金娇玉贵的怀着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