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连城,说到这,面上竟还露出一丝温存。
把他狰狞脸色也抚平了下去。
他注视着路远,声音也平复了下来,轻声道:
“你把我的锚,我的线,我的牵扯,给拔了。
如今,我再也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我活着,再没有意义。
我连活着都不想,你说,你能用这手上的物什,威胁我吗?”。
路远一声不吭,面上毫无变化。
只是,他手上的力道已是再没有一丝保留,把手上掰着的脖子,拉得骨断肉裂。
他错算了。
这老东西就是个疯子。
对方杀他的心,绝不可能因任何事动摇。
他已陷入了绝境。
既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既已必死,那死之前,也得拉上几个垫背的。
手在向外掰撕,危险的视线,在另外三人中,来回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