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儿你......你方才是这同它说话?”他伸出手快速的指了指那飞舞的手帕。

    姜翎笑着点头,“嗯呐,它叫狐狐,我都叫它傻乎乎。”

    周景安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如果他坐过过山车的话,就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和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灵魂激荡,观念崩塌,实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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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景安一个人坐在内室的矮榻上,一会儿低头沉思,一会儿抬头,看见姜翎和她说的那个什么傻乎乎在床榻上笑闹,又立马低下头去。

    反反复复,关于狐狐的存在他消化了近半个时辰。

    哪怕是他拼命的说服自己,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万一真有如此灵兽,倒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在面对虚无的那团空气时,眼底的惊恐和复杂还是没有消散。

    姜翎看他这样,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还很同情。

    “好了,傻乎乎,你自己去玩儿吧。”

    狐狐得令,“好嘞,宿主,有需要再叫我呦!”

    她走到周景安的面前,低头捧起他的脸颊,柔声道:“这可能会很难以接受,但这就是真相。”

    周景安抬眸看她一眼,环住她的腰,将脸迈进她的怀抱。

    他的双手缠绕,不安的来回摩挲。

    “翎儿......”

    姜翎轻应,手放在他的头上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