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车下来,尤杏呼吸还没平复:“你和廖裕锦……?”
祝璞玉:“他去给我找医生的时候,温敬斯来了。”
尤杏:“幸好没出事儿。”
下药这一出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跟祝家脱不了干系,如果真睡了,新闻得闹翻天,不过……
“温敬斯怎么会恰好赶到?”尤杏马上发现了盲点,“他不会是一直找人盯着你吧?”
祝璞玉:“很符合他的作风不是么。”
就算这次是巧合也没所谓,反正温敬斯一贯阴险,就算真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她也不值得惊讶。
但尤杏想想还挺发毛的,红灯过去,车子再次启动,“那你跟温敬斯都谈什么了?”
祝璞玉:“没谈什么,就看他发神经。”
尤杏:“……”
祝璞玉:“简单来说就是他男人劣根性发作了,只能他不走心利用我,不准我多看别人一眼。”
尤杏:“他这么介意你和廖裕锦?”
祝璞玉:“可能怕我影响他姐的幸福。”
她嗤笑一声,“廖裕锦又不傻。”
就算廖裕锦现在还想纠缠她,也跟温敬斯一样是劣根性作祟,最多算是不甘心,怎么可能为了她冒上得罪温家的风险。
尤杏听懂了祝璞玉的弦外之音,骂了一句脏话,“男人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