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我就是杀人犯了。”
“我不能接受自己成为杀人犯。”
不知道为什么，连说起‘死’这个词，女孩都感觉自己的心脏骤然难受起来。
她说的是心里话，当时看见那颗子弹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去的那一刻，她心底是无比害怕的。
那种油然而生的害怕和紧张是没办法欺骗自己的。
她害怕他是真的会死。
因为她从心底是不希望付云归真的出事。
即使自己恨他怨他，但是她从来没有真的想要他死。
只要能够摆脱他就可以了。
虽然他的有些行为是真的狠毒，并且毫无人性，但是也命不该死。
毕竟他也没有对她做出什么欠人命的事情。
现在要他一条命，她欠不起。
可是要是说喜欢……
她要否认。
她怎么可能会去喜欢他？
那个压根连爱都不懂的男人，那个就知道对自己用强迫手段的男人，那个简直把自己当作性工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