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里是隐忍，是愤怒，更多的，还是不甘。
闻睿头一次看到景年的那双眼眸里夹杂了这么多复杂的情感，他刚到嘴边的话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景年……”他小声地呼喊着对方的名字。
就是这一声低沉的呢喃，景年一下子破防了。
他紧紧扼住闻睿的手腕，歇斯底里道:“睿睿，你就真的宁愿去吻一个陌生的男人，也不愿接受我的爱吗？”
他的眼角留有一抹浅浅的红晕，目光尤为炽热，一度让闻睿晃了神。
“我在你的眼里，难道就这么不堪吗？”景年再次咄咄逼问，他的语气里满是委屈。
闻睿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试着从景年的手心挣脱束缚，奈何对方的力气实在大得吓人。
他索性放弃挣扎，急忙解释:“没有，你很优秀。”
是他的原因。
他无法一下子接受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对象，更何况这个对象……还是个男人。
闻睿现在满脑子都在回荡着景年刚才说的那句话。
他说他爱他。
可“爱”这个词太过沉重，闻睿他根本承受不起。
“那你告诉我，你是要那个男人，还是要我？”景年一边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缪斯，一边步步逼近闻睿。
突然被cue到的缪斯在看到景年那不寒而栗的目光后，后脊梁莫名一阵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