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宁屁股高高翘起,头趴在萧远胯间,红艳的唇吻在硕大的冠状龟头上。
萧远发出难耐的粗喘,“舔一舔,舌头伸出来舔一舔。”
景玉宁有些害怕这冒着热气的大家伙,他试探的伸出半截红嫩舌尖,舔在马眼上,腥咸的前列腺液在舌根处发苦,他皱了皱小脸,舌头伸出,重新舔在紫青肉筋突出的柱体上。
这里只是气味腥臊,却并不难吃。他马上像小时候吃街边的麦芽糖一样握住柱身小口小口舔了起来,从前端舔到囊袋,又从囊袋舔到龟头,整根棍子沾满了他的口水,亮晶晶的直立着。
他睁着眼睛看向萧远,眼底纯真干净,像是稚童,哪怕逼已经痒得不行,语气却仍带着询问,“大鸡巴硬起来了吗?可以操逼了吗呜啊...”
萧远鸡巴早硬得要爆炸,他看着景玉宁的眼睛,一边深感愧疚,一边却动作粗暴的在他微张着嘴时把鸡巴插入,腰胯上前顶弄着那张嫩嘴,粗喘着诱骗道,“还没,要王爷含一含...啊哈...含一含就可以用了...”
鸡巴在柔嫩的嘴里抽插不止,景玉宁嘴巴被撑开,嘴角传来撕裂感,两腮都被塞得满满,他瞪大眼睛,哭着摇头。
头却被萧远牢牢按住,配合着抽插的频率往胯间按。每一次萧远往前顶弄,他的头也跟着深深埋入胯间,粗壮的冠头柱身破开喉间嫩肉,在喉头猛插不止。
鼻尖嘴里充斥着这孽根传来的腥臊味,胃一阵阵紧缩,传来恶心呕吐感,喉头涌动收缩,想把喉间异物排出去。
萧远被紧致热嫩的喉肉吸得头皮发麻,与插穴截然不同的快感顺着脊柱流窜,他舒服得直抽气,把阴茎裸露在外的部分更多埋入那湿热的口腔中,插入喉管里,不顾身下人死活的抽插起来。
喉管被这么个硕大玩意儿堵住,景玉宁不能呼吸,面色涨红,传来的窒息感叫他脑袋发昏,只觉得下一秒就要死去,眼前黑白光闪烁,他好像在,呜呜,的哭着,却只是流泪,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萧远看着往日里高高在上,嚣张跋扈的景玉宁此刻在他胯下小脸通红,甚至难受得皱起,小嘴大大张着,被自己颜色紫青形状丑陋的鸡巴粗暴贯穿,一阵难言的征服感和充实感满胀在胸腔里,混做奇异的情感撞击着心脏,撞得心脏砰砰直跳。
鸡巴抵着喉管,开始突突射出一股股腥苦的精液,他一边粗喘着,一边安慰着景玉宁,“宁宁太棒了,啊哈,鸡巴马上就能操穴了啊啊...”
射出的精液一滴不漏进了景玉宁胃里,鸡巴退出口中,他被呛得咳嗽不止,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腥臊气味围绕着。
好不容易得以呼吸,重获氧气的感觉让身体焕发出加倍的舒爽来,他哆哆嗦嗦,往逼里一看,居然又喷了。
萧远扑上来吻他的嘴,吻得如痴如醉,那么小一张嘴没有一处是他没舔吻过的。
鸡巴随便撸几下再次硬起,直直破开被操开的逼口,深入骚心,高频率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