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裴风拿了出来,看到熟悉的卷轴,他们两兄弟眼皮子一跳。
可陆裴风丝毫不觉,还带着点炫耀的语调:“我夫人给我画的,你们见过。”
“要看吗?”
“不了。”辣眼睛。
陆裴风只能颇为遗憾地收了回去,给阿鸢剥起了碟子里烤得香脆的榛子。
眼见话头又有落下去的趋势,陆丰忍不住开口:“你奶奶和你娘还有几位婶婶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
以前他们不敢主动了解,生怕暴露了自己,将危险带给家人,只能三缄其口,连消息都是小心翼翼从外人嘴里听来的。
怎么会不想知道。
这话一出,就连帮着剥榛子的陆振也停下了动作,将目光放在了大侄子身上。
阿鸢像是小松鼠一样将果肉塞进嘴里,一动不动地盯着陆裴风。
三双眼睛,全都是期待。
陆裴风顿了顿,如实道:“不太好。”
陆丰顿时就紧张了:“是你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还是你娘和婶婶们出什么事了,怎么会不太好?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陆振也不由得提起了一颗心。
阿鸢觉得嘴里的榛子都不香了。
“都不好。”陆裴风抿了抿唇,吓完爹和二叔后,才将榛子放进阿鸢空落落的手心里头,微微勾唇:“不过很快就好了。”
他已经让人往西山塘送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