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屋里说?”
“走就走,谁怕谁?”
端午与李忠仁叫板,李忠仁照单全收,就跟唱戏一样。
的确,此时端午与李忠仁都是在唱戏。
端午的这出戏,是要给李忠仁一个台阶下。但如果这个台阶李忠仁还不接着的话,那么可就对不起了,他端午的忍耐性也是有限的。
而李忠仁呢?也是一位枭雄,曾经与委员长争锋,最后握手言和,在民国政府也是位高权重的存在。
就这样的人,能没有一丁点的智慧吗?
所以之前端午如何胡闹,他都不为所动,唯有最后端午亮出底牌,他知道,这小子要翻脸了,接下来没准就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而外面站着这么多人,他一个堂堂司令与一个毛头小子撕逼,即便他赢了也不好看。
于是李忠仁也唱了一出戏,看似他是被端午激将,但其实他只是借坡下驴而已。
两个人并肩而行,如同走戏台一样的进了客厅。
但是外面的这些人,却没有看出来什么名堂,而且尤其是于军长非常的担心,因为接下来两个人再出来,便要见个结果了。
而与此同时,李忠仁的卫兵想要跟进去保护,却被李忠仁给喝止了。
卫兵不明所以,还生怕端午伤了司令,毕竟端午的身上可是带着武器呢。
但是有李忠仁的呵斥,他们又不敢近前,只能远远的站在外面等候。
而此时,刚刚进了客厅的李忠仁,便沉着一张脸道:“别当你小子引我进来我不知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端午不见外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还翻了一下茶碗。见里面是空的,便道:“你这连点茶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