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鱼!我这一辈子都恨死你了!”鲁宛说话间便失声痛哭起来,此番不但被人掳劫,而且还被木鱼如此亲吻,虽然是为了将布条取出,但还是失去了清白,鲁宛此时心中恨极了商羽。
见到鲁宛如此说话,商羽不由有些不解地说道“自小便受你欺辱无数次,我也不知道我一个平民小子为何令你如此记恨!算了!你便大声哭吧!将贼人喊来,我们便更是没有机会逃出!你接着哭吧!”说话间,商羽不由有些恼火地转过头去。
将鲁宛口中的布条取出,商羽原本是想从鲁宛口中得知所处的位置与贼人的身份,然后设法将绳索解开,两人才能商议如何离开这里,却没想到鲁宛居然如此吵闹大哭,本来方才因与鲁宛双唇相交产生的一点奇异感觉瞬间便被冲得无影无踪。
听到商羽的话后,鲁宛立时便停住了口,望向商羽还是有些抽泣地说道“商羽,这里是里弄三巷,你与表哥也不知是得罪了谁人,有人想打断你的腿,我是顺手被他们劫来的!”
当下便原原本本地将在木桶中时听到那两名汉子的话复述了一遍。
商羽听后不由睁大了眼睛道“原来是那个姓曾的贼人,他居然买凶害人!今天早晨我在郡主府”当下他便将早间在郡主府前发现沈富那篇文章被曾子逸冒名公示,并将昨日沈富与曾子逸这间发生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鲁宛听后不由惊讶万分,这一切真的是太令人气愤,只是如此那人便悬赏害人,不由焦急地向商羽问道“木鱼,你有何脱困之法?我若是在这种地方失去清白,那便绝不可偷生!你可一定要想办法。”眼中不由显出一丝恐惧之意。
雅竹厅中,沈富手中轻拍桌案,应和着正弹着小曲并轻吐歌喉的一名美貌歌妓。
而张士诚则将怀中的女子抱起来说道“兄弟,一刻值千金,卢兄弟已经抱得美人去休息!我也有些倦了,先去休息片刻!”
沈富转过头来见张士诚那急色地模样,不由大笑道“大哥真乃是性情中人,本想与你们多聊一会!也罢,稍后到酉时左右你们可要出来,今晚听老鸨说今日又从番邦船只中收来数名美女,堪称绝色!你们只是用这等货色,小心稍后不能应付第二局啊!”
张士诚顿时大笑道“哈哈哈!兄弟真是会说笑,为兄一夜数女也不会疲惫,如今也只是小戏片刻罢了!你且随意!”说罢便抱着怀中女子向门外而去。
沈富待张士诚出门后,脸上地笑容随即收起,一丝愁容升起来。
“沈公子!您为何如此不快?”那名歌妓见沈富表情不快,立即便停下了弹唱,有些奇怪地轻吐声音问道,她说话的声音轻脆悦耳。
“惜花姑娘!你还是接着弹唱吧!也只有听到你的琴声,我才能心情稍好些!”沈富凝视了眼前的歌妓一眼说道。
“沈公子,你是否是为了家中之事而烦恼?与其放在心中,不若与妾身说说,或可解心中不快!”那名歌妓听后不由问道,声音越发甜美,犹如玉珠坠入盘中。
听到此歌妓之言,沈富顿时抬头说道“惜花,我决定不再求取功名!想回转家中经营祖产,你说此事可否?”
沈富心中忽然想及怀中那从商羽处借来地书册,那里有许多可以借鉴的经营方法,甚至还有一篇如何将田地产量增加,还有如何调整货物种类地说明,虽然还未看全,但那些内容足以令沈家在未来数年内将财富扩大数成,那可是他父亲多年来的梦想,见惜花这位红尘风月中的知己相询,沈富才会如此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