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没有做梦。
干脆醒来的青年,只觉得浑身都使不出劲来,但却又莫名感到些许轻松。
“我这是……”
“醒了?身体感觉怎么样?”
仍然坐在对面的观测者微笑着问,让他意识到自己之前似乎在对方面前昏迷过去的事实。
“还,还好……”
那种压力……是又没能撑住吗?
时至如今,他已能理解自己上次的昏迷是怎么个状况,虽然都是些细碎的情报,但组合起来亦不难理解……当然,逻辑上的理解和心理上的理解是两回事。
青年仍然会觉得这种设定般的待遇太扯了,自己是怎么会沦落到被这样针对,又是为什么连光是看到那条蛇都会被压迫到脑充血昏迷。
“看起来不只是客套,在本应回归己身的情感再被另一方夺走,‘容器’反而变得轻松了?”
观测者有那么几分意外的看向青年,旋即再看向另一侧传来隆响的战场。
“你现在再想那些东西,头还会痛么?”
“……”多少有点犹豫的那么一小会儿的沉默中,他有些意外的回答道,“不会。”
“看来是狂乱根源那东西顾不了那么多了。”
观测者站起身来,也在他这份一定程度引导了视野的举动中,青年这才后知后觉了周围的混乱。
其他的东倒西歪,玻璃构筑的店门与窗户更是充斥龟裂,而这幅景象竟不只是眼前,更在视野尽头所见的每一处。
远方甚至有着已然倒塌的建筑,为他证明此处作为灾难现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