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躺上手术台的那一天,肢体的疼痛便如影随形,从未有所消解。
而对一个孩子而言,觉得痛了就会哭,会闹,亦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只是当那金发的孩子闹腾起来,许多围绕着她展开的实验都会无法继续。
于是那些缺乏同理心的实验员们就会心烦,就会抱怨,然后看向他们的领袖。
AhrensParvis/阿伦茨·帕尔维斯,一位看上去和蔼可亲的卡普里尼老人。
同时也是整个项目的管理者。
“都下去吧,就按那孩子说的做,我们先停下。”
他开口,话语就像他的面容那般柔善,但其中的含义却是毋庸置疑,足以让这些迫切渴求进度推进的员工们遗憾散去。
于是很快的,那场中就只剩下四人。
“奥利维亚,你还有什么事吗?”帕尔维斯问向他那优秀的得意门生。
在他看来,这位门生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处世都不够圆滑。
甚至还会因实验体的状况而想些有的没的。
但好在基础扎实,倒也没有犯什么低级错误。
可就算如此,像是眼下这种环节总是没有意义。
“老师…那孩子真能好起来吗?”
隔着透明的玻璃,看着那大吵大闹的孩子,棕发金瞳的女性对导师提问,难免有些迟疑畏怯。
“当然,她会好好的,说不定还能脱胎换骨。”老人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