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太指尖动了一下,看了长媳一眼,也道:“淳儿也过来吧。”
秦明淳见秦明宝坐在秦流西身边,跟个小门神似的,心想大腿不能被抱走,便站起来道:“我想和大姐姐坐。”
他说着,还小心地看了秦流西一眼,弱弱地问:“可以么?”
秦流西看进他那双黑黜黜的眼眸,透着小心和期盼,道:“你想坐哪就坐哪,五岁了,这点都不能做主么?”
“那祖母,母亲,我就坐这儿了。”秦明淳贴在秦流西身侧座位。
王氏嘴角噙了笑:“随你。”
秦明亓看他们那一桌都是小辈,只有自己,坐在了老太太这一桌,还全是女眷,顿时觉得有些坐如针毡。
他是不是也该回小辈那一桌啊?
可是菜摆上来了。
秦流西从没和一家子一处过节,她也原以为按着秦家所谓的规矩,是食不言寝不语的,可她想多了?
这酒菜上来,老太太才动了一筷子,就见秦明亓端了装着果子酒的酒杯,站起来向秦老太太敬酒,嘴里说了一溜的吉祥话,还当场赋了一首诗,引得全场掌声不断。
谢氏更是嘚瑟得昂首挺胸,一脸的与有荣焉,假如不露出能插葱的两个大鼻孔的话。
秦明亓作诗后,还没完,秦流西这一桌,秦明月等几个姑娘也都端了果子酒或果汁向秦老太太敬酒说讨喜的话,也都作了诗词。
秦明淳和秦明宝两个年纪小的,不会作诗,就老老实实的背了诗。
“大姐姐不如也即兴赋诗一首?”秦明月笑吟吟地看向秦流西。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彩衣娱亲的,就只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