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透明小块抛到嘴里，洁白的牙齿咬动，发出轻微“咔咔”的声音，旁边的人看不出是什么，大概会以为他在吃着什么零食。
纯度越高的稀晶质感就越坚硬，某种程度上对寄寒生来说，那的确是种零食，还有点甜甜香香的味道。
这边的战斗结束的比想象中的快。
沈相言的力气比起之前增长了数倍，对付普通人还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轻松地解决了那五人。
陈然然本就捂着额头，看见那么多人都打不过沈相言，这一刻觉得脸上又实在是疼得厉害。
直到沈相言捏着拳头，目光向陈然然看过来，她一下子就怂了。
“月、月白，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你就等着吧！我告诉你，你等着瞧！
沈相言又朝陈然然挥了挥拳头，陈然然霍然后退，弹力球一样三两步蹦着离开了教室。
看着强硬，不过是个软骨头。
陈然然被打跑了，其他人默默地把桌椅摆回原位，教室里终于不像一潭死水，响起细细私语声。
众人的脸上有兴奋，有激动，有害怕，有迟疑，但只限于私下讨论。
只有黄云姣主动来找沈相言，她兴奋道：“月白，你哪里学来的功夫？明明早上还只有挨打的份，现在就能以一比五不落下风了？”
沈相言：“……咳，早上我那是没用全力。”
黄云姣也没有追究深问，沈相言看到黄云姣只是开心了一下，就又变回了一直挂在脸上的忧郁。
“怎么了？你在担心什么？”
黄云姣叹了口气：“月白，我知道你打陈然然一顿非常解气，但是你……你以后要小心。”
“我们不能出学校，只要一直在学校里，你以后会被无限针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