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东升离开,旁边院里的沈建设也从男知青的院里出来,还有一众女知青。

    葛曼曼呸了一口唾沫。

    “葛曼曼,你干嘛呢。杵在那半天,蚊虫都被你放进来了。”郑娟喊了一句。

    关上门,葛曼曼开始嚼舌根,“你们觉不觉得,新来的一批知青,他们挺奇怪的。

    刚才谢东升离开,我看那沈建设和女知青,一路从男知青的屋里面出来。

    现在都深更半夜了,还有说有笑的……他们会不会乱搞男女关系?”

    “葛大小姐,他们夜不归宿,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你咋这么多事儿呢。要你这么说,那我觉得你和谢东升还有啥事呢。

    平日里关系也不咋地,人家来找你借钱,你就大方的把钱给借了出去。

    按这话来说,那你是不是跟谢东升也有一腿。”郑娟看着眼前的女人,翻了个白眼。

    “这是两码事儿。你怎么能把我和沈建设他们混为一谈呢。

    沈建设平日里就跟那些女知青还有村里面的那些小姑娘说说笑笑的。

    但凡是有一点边界感的男同志,怎么会跟女同志打成一片呢。

    我看他就不怀好意。没准就是一个渣男!

    东升,是我老乡,我借他一点钱咋了。

    倒是你,邓娟,平时都不见你为谁说句话。

    今天,突然就给他们说句话了,你该不会也看上那个沈建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