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造成民众的恐慌,朱县令压下了这件事。
一般情况下,一个人发热,一大家子都会有发热的症状。
凑热闹的几个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继续着。
“朱县令怎么想的?怎么能逼迫沈大夫离开呢?”
“还对沈大夫如此无礼,也不怕寒了人家的心!”
“难怪近日官差巡逻的越来越频繁,还不让我们随意出门呢!”
“瘟疫啊!是瘟疫啊!天哪!要死人的!”
“沈大夫不走,肯定不会死人。
可如今,沈大夫被逼走,就说不定了!”
“往常朱县令糊涂便罢了,可此次发热的人里边,有我大伯唯一的血脉,要是出了事,我定要上告!”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前方的官差听了脸色青白交加,转头大声呵斥道:“你们在乱说什么呢!赶紧回去!”
百姓们吓得一哄而散,可宋尽欢的一番话,却已经在他们的心底扎了根。
被银针扎了的官差显然是大伙的头头,在听到宋尽欢的一番话后,脸色越发铁青,“哪来的小娘们,竟敢信口雌黄!”
宋尽欢被那呵声吓了一跳,嗖地一下缩回沈玉书的身后。
男子察觉到长衫后边传来的牵扯力,不由得眸色一凉。
一个抬脚,快得只留下一道虚影,踹在了官差的肩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