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走到谢文出的房间,发现门并没有关好,她轻轻一推,门就无声地打开了。

    她踩着柔软静音的地毯走进去,看到他穿着白衬衫躺在窗边的躺椅上,衣领解着,衣服明显有些皱巴,手里还夹着一根烟,烟灰长长的落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她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不板正,不专注。

    她盯着他的手,看到上面的手表。前天晚上夜游时,她对他的手表感到好奇,问他有多贵,想借了仔细看看。

    他笑着直接解了套她手上,说送她。徐清笑嘻嘻地戴了两个小时,回来后又还给他,说万一碰到,她修都修不起。

    她第一次遇到近乎无限包容她的亲人,她非常享受被满足一些好像无理取闹的要求。她内心把这一段时光看做一辈子的珍藏。

    可惜,这些全是演戏……

    回来的路上,她一直在想她来南洋这一遭的来龙去脉。从一开始被当做可以为了钱出卖自己的愤怒不爽,到后来的无可奈何……

    她没有勇气说去taMadE,她不是这种人。因为她确实拿了谢家给她NN的钱,她舍不得那些钱……

    她确实没骨气。

    不知道她在吐槽她前男友用他的编制钓她去定居的时候,谢文出是不是在心里嘲笑,只是那人给的筹码不够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