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梅,你别不理我呀,你忘了我们之间的情分了?我不就是想借十两银子么……”
“语梅,你等等我,别走呀!”
“陆二公子,您再敢对我家小姐不敬,我们就喊人了!”
“喊人?你们喊什么人,难道别人不知道我和你家小姐曾经是未婚夫妻?怎么,她能来这苏记酒楼,我不能来?”
听着外面的吵闹声,苏幼月立刻认出了这个声音。
陆程?
她本想挑开帘子看看情况,奈何谢渊还在外面,于是一时间又僵持住了,只能听着外面的动静。
此时在外面的萧飞雁却是看了过去,只见陆程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伸手要去拉扯秦语梅一个姑娘家的衣袖。
若真是让他碰着了,那还了得?回头指不定要传成什么样呢!
萧飞雁最是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她刚想往前去,一双腿却忽然定住了。
她忽然想起来,母亲告诉她的,那天她昏迷的时候秦语梅跑来告月儿状的事,母亲还特意交代了她,这样的人万万不可来往,指不定就要什么时候暗地里踩你一脚。
于是萧飞雁立刻心中愤愤。
这秦语梅就算是害自己,自己都没那么生气,可她可是害的月儿!
一行人都没动,萧飞雁索性回过头来,准备继续盯着谢渊,熟料男人根本未侧目看那边一眼,似乎打算,就这么天长地久地等着苏幼月,苏幼月有多久不出来,他就等多久。
这模样,也不像是打算日后欺负月儿的样子呀。
萧飞雁心中暗暗忖度着,而那边陆程和秦语梅的纠纷已经到了白热化,秦语梅慌不择路地躲,陆程死皮赖脸地追。
他从前倒也没对这未婚妻有什么感情,可不妨碍他恨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