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尸所门口,三三两两的焚尸匠热情的和秦河打招呼。
鲁地回来之后,有些焚尸匠修出了内劲,已经瞧不上焚尸匠的身份,外出另谋高就去了。
焚尸所里又新来了几个焚尸匠。
于是秦河的称呼又升级了一步,焚尸所的老人们依旧喊秦河“秦哥儿”,新来的辈分低,便照着秦河的七号焚尸房排序,尊一声“七爷”。
好不好赖不赖秦河是无所谓的,喊啥都行,只要不喊青牛大仙。
心情好笑笑回应,心情不好“嗯”一声。
然而这一次,秦河却仿佛没听见似的,径直走向七号焚尸房,“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把正在专心修门闩的王铁柱吓了一跳,并夹了它的手指头。
“哎!呀~~”
王铁柱被夹的从地上跳起来,满脸扭曲的疯狂的甩手,定睛一看,五个手指头夹黑了四个。
我去!
十指连心!
疼的他除了一声惨叫,话都说不出来了。
许久,他摸出金创丸,小心翼翼的捏下一点点药皮敷上去,才缓解了疼痛。
之后推门进房。
直觉告诉他,爷好像有点不对劲。
回来一声不吭,还把门关上了,明明自己在修门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