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妉华没有告诉姚玉灵她是谁，又是为什么会帮她。
如果挑明了说，对姚玉灵不一定是件好事。
姚玉灵，陶虞清，不管真名是什么，可能是有目的的一世世的转生。
在没弄清之前，妉华暂且不打断姚玉灵这一世的轮回。
「我走了。」妉华临离开前，跟姚玉灵打了声招呼。
「前辈，你还会回来吗？」姚玉灵没来由地对这位看不见的恩人有亲近感。
「或许。」
这次跟姚玉灵的交流对话，妉华也受到了排斥感，不过排斥感相对弱了许多，她还能在这方世界再呆一阵子。
妉华没有浪费余下的时间，她去看了眼幽禁中的宁阳公主。
已做回姚玉宁的原宁阳公主身上的金色国运已完全不见了，她自身的气运外露出来。
她这会的气运不能说是低，只能说是霉运缠身。
像是为了应验妉华察看的结果，姚玉宁剧烈地咳嗽起来，是她咽口水呛住了。
这么衰的气运下，天道规则对姚玉宁因果命运的掩映不是那么严密了，让妉华窥视到了一星半点。
姚玉宁的魂魄本源里有高位世界的规则气息。
也就是说，姚玉宁从高位世界投胎到了低位的晋国世界等世界里。
……
「二姐，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