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甲见着那边邪师法坛,便冷笑了起来,吩咐牛聪聪道:“这下是证据确凿了,你既在衙门有关系,那就去报告官府,他说我是淫祀,我倒先将他捣了!”
牛聪聪见着这隔空操作人身的事,已经信了这是杀人秘咒,这还不为所欲为,隔空操控别人杀人,又哪里有痕迹留下呢?
“好,我这就去报官!我家有关系,刑吏是我舅姥爷。”牛聪聪跑着出去,叫着傻二柱背着他飞奔。
别说,他日日通灵,睡不大好,还真是减肥了一些。
许甲暗暗道:“莫非不是你七舅姥爷?”
随即给了刘稳婆一个指令,要她一路走到城隍庙,告阴状。接着就消灭了作法痕迹。
而另外一边,被许甲劝着回山居观看一看的张真玑,到了玉山周边就发现了“端倪”。
因为玉山地炁已变,和年前他下山之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啊?舅姥爷,我们已经得罪他们了啊,说不得就明天来灭我们满门啊!”牛聪聪运着迷魂术,面露苦衷。
说的就是县官管不住下面这批人,熊县尉是指其如熊罴壮硕,正经武举人出身,狐县丞乃是狡诈奸滑,刑狐吏三司是肥差,报团一起,刑管刑房,犯了事的人必然要交好处,户管税收,自是如狼似虎,吏管人事,和他们狼狈为奸,相互操作。
张真玑离开之后,没多久便有一只鬼魔巡查到此,闻了闻气味,却并没有多生疑虑。
但至少牛聪聪这个亲近之人,叫他防备低上不少。
“真是怕了你了!邪教滋事甚大,我做不了主,得去上报县尉。”
这刑狱姓张,叫张立文,是小胖墩娘亲的舅舅,外婆的弟弟,看起来约莫四十多岁,眉心一道竖条纹沟壑,蓄着胡须,眼神凌厉,看起来有些“铁面无私”的模样。
县衙班底,之中有六司,司吏辅佐县官维持运转,典吏之流受这些司吏掌管。
“装什么良家呢,婊子货色,要钱不是!我还能欠下妓债不成?”却是扔出一个银粿子,约莫七八两:“去吧,欠肏的玩意儿。”
牛聪聪的舅姥爷掌管刑房,便管刑讼,监牢,地位其实很大,衙役捕快虽不归他管,但也是很有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