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万户都是久经沙场,不仅是蒲古里想明白了。其余人也立刻想明白了,全都面色大变。
金桓山伸出右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胸上,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绞痛,脸色不由的铁青。
对于自己的失败,金桓山没有任何狡辩。
比如说寡不敌众。
失败了,就是失败了。
没什么好狡辩的。
但是他也不是完败。吴年烧掉了自己的大营、粮草、辎重。这一下子,如无根浮萍,吴年立足不了。
吴年带队快速行军,穿插在山道之上,走的飞快,是要吃饭的。
没饭吃,兵丁能跑的动吗?
吴年很快就会因为没有粮食而崩溃。
但是简简单单的,吴年把这个短板给补缺了。
特码的。
那自己岂不就是白战败了一场,什么也没有得到?
蒲古里双手松开,放下了十夫长。十夫长立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仿佛是死里逃生一般,瑟瑟发抖的同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呼呼呼!”
“向导!”蒲古里大叫了一声。
“将军?!”一名对附近地形非常熟悉的中年汉人走了过来,弯腰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