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连顾西在席面上喝得酩酊大醉。
连笑没拦着他,只在他倒下后,默默扶着人进屋休息。
第二天清晨,连笑跑步回来后做了玉米膜,一家人围在一起开开心心吃起来。
“呜呜,姐,我好久没吃到这么香的饭了。”
连小北捧着碗,自打连笑回来后每天都得例行一遍感慨。
当然,说完立马就得被姚佩云筷子敲头,“小没良心的,那你之前吃的啥,猪食吗?”
连小北一边躲还一边嘀咕,“那跟姐姐做的比,就是啊。”
就是什么?猪食呗。
连笑在旁边听着小皮猴嘴欠,也不拦着他挨抽,只眯着眼笑嘻嘻看热闹。
倒是吃到一半,连大海犹犹豫豫开了口,“笑笑,你没生你三哥的气吧?”
连笑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摇头笑道:“没有,我知道他的难处。”
闻言,连大海也叹了口气,“我晓得他伤着了。毕竟这么多年兄弟,他在最难的时候,是张华强拉了他一把,咱们家刚来的时候,他们兄妹俩也没少送东西,你三哥他……哎……”
连笑懂得他意犹未尽的含义,大抵是让她不要介怀。
“爸,我知道怎么处理,你放心。”她淡淡说着,轻轻将这一切揭过去。
连顾西一夜宿醉睡到了下午,爬起来看到床头闹钟才惊醒,一边揉着脑袋一边给元励飞打电话。
“小飞,我睡过头了,港口货商的陈老板走了吗,如果没走你先稳住他,我现在……”
他急匆匆到了玄关,夹着大哥大正在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