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天晚上,秦震放起了风筝。
颜婳的弟子们看着这位御兽宗的长老,感到苦不堪言。他们亲手做一个风筝真的很不容易,他们很难的。
谢归帆在自己师兄弟们的怒视下腔都不敢开,谁叫他捉弄自己的小师弟时,拿了小师弟的风筝来吓唬他呢?现在好了,惊雷道君来恐吓他了。看着飞得稀巴烂的风筝,他的心在滴血。
月亮藏在云层后面,风筝飞到云里。
只有风知道,他是在像自己的恋人道别。
风能寄去他的思恋吗?
愿纸鸢能替秦震和云生华并肩前行吧。何时能比翼双飞呢?
成瑾看了几眼窗外放风筝的秦震,正要关上窗,发现了压在檐下的一封信。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过信,薄茧触着信纸,是极舒适的触感。
一看这方正典雅的字,成瑾就知道是颜婳。
他却蓦地僵硬了一瞬。
一下子把信拍在书案上,他趴了上去。
她怎么能,怎么能!?
眼前一片黑暗,成瑾急促地喘息着,他露在外面的耳垂已然烧着了。
信封翻过来的那一面,赫然写着:艳艳亲启。
好啊!成瑾愤愤地想,老是“衍衍”“衍衍”的叫,原来是这个“艳艳”。
成瑾忍着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什么的火,打开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