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张母,现场的同僚对张承西也非常的羡慕,包括宋瑾和马学望在内,他们都是一脸的羡慕。
张承西是新河县的县丞,从官职来说比他们低,但是张承西可不是聂永,张家在扬州是一等一的豪门权阀,可以说根基十分的深厚。
新河县有了张承西,以后恐怕就不好对付,一时宋、马二人均对聂永的这一手都感到棘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聂永在扬州苦了三年之后,现在终于迎来了转机了。
这一次聂永举贤成功,在扬州官场已经释放了明确信号,首先新任扬州知府梁泉义对聂永很欣赏,其二,聂永攀上了扬州顶级的豪门,以后新河县的治理已然不在话下。
如果这一次新河县童子试再报捷,三年的考评的结果可能会因此逆转,聂永可能在扬州八县之中咸鱼翻身,实现逆袭呢!
官场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微妙,几个月之前,聂永所处的局面还岌岌可危,隐隐他这个县令的位置都似乎要保不住了。
而几个月之后,聂永的处境就已经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现在隐然已经成了扬州八县中最炙手可热的县令了。
“张大人,今天是你宴请宾客的日子,咱们同僚之间以后打交道的时间多,倒是这一次年轻人好不容易凑到了一起,你给介绍一下,今天都有哪一些好苗子啊?”聂永也有了一点醉意,他喝了一杯酒,用手指着外面的院子,大声道。
因为天气冷,院子里没有人,一众才子都被安排在了另一边的偏厅里面,这些年轻人早就严阵以待了呢。
张承西一听聂永这话,当即道:“来人啊,把咱们新河县的才子们都请上来!”
崔大听到张承西的话立刻到偏厅请人,一会儿功夫,张浩然、张唐、张珍还有田泽朋、舒远等十几个年轻才俊鱼贯进了正厅。
张承西用手指着张浩然等人道:“大人,这一次童子试下场的便是这些苗子最有希望,我一一给大人介绍!”
张承西一个个的点名,被点着名的学生个个激动莫名,上前拜见聂县尊,这个过程他们事先早就演练了很多遍,每个人说什么话也都有安排,这一番见面自然流畅得很,乍一看上去,新河县考生的气质还真的不同凡响。
聂永对大家一一问话,他的心情也变得很好,张承西立刻道:“聂大人,犬子浩然早就有童生的功名,这一次他只需要参加院试便可。
我县初次下场的学生,小田田泽朋最为机敏聪慧,泽朋,你站出来,给各位大人好好瞧瞧?”
田泽朋从人群中站出来,神色平静,不卑不亢,他弯腰鞠躬,抱拳行礼道:“学生田泽朋见过各位大人!”
“好!”聂永一拍手,道:“田泽朋,我早就听过你的名字,这一次童子试你一定要全力以赴,为我新河县争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