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
真好意思把这两个词儿往你身上套。
卫斯年拉着裴衍坐起,下巴搁在裴衍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裴衍的耳垂。
“衍衍,”卫受害者神情严肃,口吻郑重,“你作为加害者,要补偿我这个受害者。”
“你,你别咬那儿,”酥酥麻麻的痒意钻入裴衍的心脏,裴衍躲闪不开,能屈能伸地软着声音求饶,“补偿,给你补偿,等我们伤好之后,你要什么补偿我都……唔……”
二十分钟后。
饭桌上。
裴衍委委屈屈地咬下一大口肉包,又恼又羞地瞪一眼某只春风得意的秦兽。
炒鸡凶萌地道:“我要回家!”
卫斯年眼皮也没抬,专心致志地剥掉鸡蛋壳,把光滑洁白的鸡蛋放到裴衍面前的盘子里。
眉眼间尽是温柔:“吃吧。”
裴衍:……
更气了。
早饭结束。
卫斯年瞧着沙发上气鼓鼓的裴河豚,心软得一塌糊涂。
“生气了?”
裴衍气咻咻地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