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你会不会怪我?”岳凤姝低声问。

    辛晓月得知是恒恒出事,岳凤姝才将她叫来,她一点都不生气。

    因为对方既然指名要她出现,那么,说明恒恒和岳凤姝的母亲是被她辛晓月连累的。

    在这种情况下,人家没怪她已经算很不错了,她有什么资格去怪别人,去生气?

    “不会的。”辛晓月抱住岳凤姝。

    “那人不准我跟你说什么事,非得你到这里才说,否则就要对恒恒不利。”岳凤姝说着,眼泪横流。

    辛晓月抱着她,任由她在自己肩上流泪,拍着她的背,安慰说“恒恒和你妈妈可能是受了我的牵连,说抱歉的是我,而不该是你。”

    “晓月,你不明白。我——”岳凤姝摇摇头,说,“我很复杂的。”

    “无论你复杂不复杂,这件事明明白白是受了我的牵连。再说,即便不是受了我的牵连,你能为我的天晓阳去动用你不愿意动用的力量;我为什么不能为你的天恒恒去冒险?”辛晓月微笑说。

    岳凤姝眉头拧起来,胡乱地擦着眼泪,擦了好一会儿,眼泪擦干了,才说“晓月,多谢你。”

    “自家姐妹,不说这种话。”辛晓月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包说,“我听你声音不对,所以,带了一些东西来,你挑着顺手的用了。”

    她说完,打开了书包,里面是电击棒,匕首,格斗刃,还有锋利的指间刀,细钢丝。

    岳凤姝一看,也没太多的讶异,径直拿了一把格斗刃,选了一把指间刀。

    辛晓月本身就有一把很小巧的指间刀,是江瑜送给她把玩的。平时上学,就锁在箱子里的。今天,她也是带了出来。

    戴上指间刀,选了一把更小巧的匕首,将手电筒大小的电击棒揣好后,便问岳凤姝“如何联络他们?”

    “他们说你来了,他们会知道。”岳凤姝说。

    辛晓月看了看天花板,笑着说“这监控都被遮了,他们如何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