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时透无一郎一脚把零号踹开,翻身一跃跳到了距离他最远的墙角。那看着零号的表情,简直就是在看一个不孝子。
“你!”他拿指尖点了点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笑的很是开心的零号,皱着小脸,凶巴巴的:“你现在还是我的干继子。”
记名挂在霞柱下面的云就叫干继子。
真是干脆利落的说法。
可以,很霞柱。
零号看着绷着冷脸的时透无一郎,连连收敛的笑意,他眼睛亮晶晶的小海豹似的拍着爪爪,满眼的崇拜:“对!名师出高徒嘛!”
时透无一郎一顿,微微皱了下眉,胳膊还半抬着指着零号,陷入了短暂的思索。
——这是夸奖吗?
——总感觉,似乎好像大概就是不太对劲儿。
也许是他们的动静太大了,这明显不是一个安安静静的游女能发出的吵闹动静。
外面一直守着零号的游女似是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走到门边,轻轻扣了扣门。
吉原的女性,说话都是温温柔柔的。
至少听起来是如此的。
“零零零子小姐。”门口的游女低声唤道:“请问是发生什么了吗?”
门口的游女话音刚落,零号就收到了来自于时透无一郎一言难尽的目光。
“什么事情也没有哦。”零号面不改色的捡起一边繁缀的衣物,层层叠叠的一大坨被他抱在了怀里,“有位大人看中我了,我们方才在窗口说话。”
“是么。”门口的游女却没有离开,一点都没有因为零号的话而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