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越歌邻桌的男生加入哀求行列:“爸爸!求写大点!”

    五六个人牢牢围住了座位,只能勉强瞧见越歌有点为难的表情。

    又是这副场景,每次考试基本都会出现一次,江画都见怪不怪了。

    他径直走过人堆,一路走到教室末尾,满脑子还在思忖该怎么让白莲花学会打架。

    刚一坐下,上课铃便打响了,围在越歌身边的人堆悉数散去,也不知道最后敲定了什么方案,个个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表情。

    前排的大嘴突然鬼鬼祟祟地转身:“江画,等会儿考试,哥们儿给你密报!”

    “啊?”

    江画脑子里想着事儿,没听清他说什么。

    想再问也来不及,数学老师抱着沓卷子站上讲台,周大嘴倏地端正坐姿,在桌下朝他比了个剪刀手。

    开学一周,在学生基本适应回校园生活后,各科老师画风一变,开始追究假期的学习成果,至于检验方式,自然就是开学测试。

    对于成绩低于平时太多,假期明显松懈了的学生,班主任会‘亲切’地问候一下父母,还会借此将高一整年的旧账一并清了,这也是班上同学围着越歌叫苦不迭的原因。

    不过江画没有这个担忧。

    他昨晚为了白莲花的事没睡好,这堂考试全用来补觉了。

    一觉醒来,数学考试结束,桌角多了团不止谁用过的面巾纸,江画一脸嫌恶,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等他重新回到座位,就见大嘴摸着下巴,表情很猥琐:“这回保准及格。”

    “你?及格?”江画嗤笑:“说梦话呢。”

    大嘴半张开嘴,瞪了他半天才憋出句:“不会吧...你没看到我传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