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反问:“什么条?”
“就那张面巾纸啊,上面写了班长的选择答案啊,从何毕一路传来的!”
江画这才联系通考试前大嘴的话和那张莫名出现的废纸,礼貌性地‘哦’了一声。
“没抄。”错过及格机会,他没露出半点遗憾懊恼:“憨批传来的,他不好学生么?”
江画偏头朝前看去,何毕坐在越歌后座,第二排的位置。
想起任务,他又问:“班长的答案,怎么不让班长大人直接给你们传。”
周大嘴挺直腰板,一脸正气地说:“哪能拖班长下水啊!他写大点就行,我们自己抄自己担!”
江画差点一个白眼翻上天。
这些人天天把白莲花往堕落的泥潭边缘带,却还真搞出淤泥而不染那一套,保护工作倒是考虑周全。
周大嘴回身后,视角正对后墙上的第二黑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渐渐瞪圆了眼。
他推了推昏昏欲睡的江画:“画儿,你该不会完全没写吧。”
江画朝后拉桌子,不耐烦地说:“没写。”
“这学期咱们和越歌一组,你不会把班长不败战绩给灭了吧!”自认是江画的好哥们,说起这个,周大嘴莫名也跟着心虚:“你一个零蛋,咱们组平均分就下来了。”
二年一班的学习氛围和其他班相比,要稍微浓郁那么一点,其中有班长的带头作用,也有一班班主任的设计出的竞争模式原因。
简单来说,就是一班内部以小组为单位,又形成了一个竞争链。
他们是单人单桌的座位,一共五列,每学期开始都会按照上学期的期末成绩重排位置,再按列划分小组。
越歌永远霸占着一号位,而高一期末,江画因为缺考,从倒数第二‘光荣’掉到了倒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