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右转，往前眺望，一片蓝山，晴空之下还能看到山棱和山尖覆盖着皑皑白雪。
“大哥，咱一般埋人是埋山脚下，山腰处，还是山顶上啊？”小分从兜里摸出包哈德门，抽出一根递给站员大哥，再用火柴给大哥点上烟。
“往山跟前一埋就行。”这个站员大哥有点迷迷糊糊的，说话时候喷出来一股酒气。
小分投其所好从军大衣另一个口袋里摸出小瓶子装的白酒，拧开，送给站员，“大哥喝点，暖暖身。”
“哈哈哈！”站员特别高兴咗了一口酒吧唧吧唧嘴，“这酒行！就爱喝这口！也别到山底下了，咱走两个钟头能看见个山沟沟，往里一扔，能少走一半的路！”
白予空已经不再好奇小分是从哪顺来的白酒了。
小分有意把站员往远了带好让自己人方便讨论，小强在后方问大强：“哥，两夜过去了，鬼还没见踪影。”
大强：“这次的鬼有点腼腆。”
萱萱是跟白予空走在一起的，他俩挨着阿本，听到后面说话，萱萱回头问：“你们老说鬼，鬼到底什么来历？是不是哑巴的媳妇？”
这个问题之前白予空问过阿本，他也想听听大小强的判断。
“不确定。”大强说。
小强：“我觉得应该是了。”
大强萱萱看着小强，连白予空都回过头想问一下理由。
“没有别的怀疑对象啊。”小强摊手，“而且哑巴房间里一片大红色，红色啊，跟鬼很搭吧？”
“大强真是作孽啊，要带我这个新人，还要带一个没脑子的弟弟。”萱萱把自己一缕头发绕到手指头上。
小强拉拉大强，“哥她骂我！”
大强叹气，“萱萱，我越看你越像个陈年老狗。你准备演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