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嘁了一声,“我要是老狗你们早死了!我只是开始适应环境了嘛,小宝都能适应的,我要好好向他学习。”
白予空内心:学什么?我可没这么怼过小强。
走走聊聊,地上不太厚的积雪慢慢融化使脚下布满石子的土路有些泥泞打滑。
“得先确定哑巴媳妇到底死没死。”白予空转回来目视远方蓝色的高山,“本哥。”
“我不知道。”阿本平静的。
“我问你累不累,要不要换把手,我来担一会儿?”白予空对阿本笑了笑。
阿本默然,眼神像在说: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白予空笑笑,主动去接下扁担扛上肩膀,他身后大小强也交换了位置。
“小宝,你觉得哑巴媳妇没死?”萱萱新手对新手的聊上了。
白予空摇头,“我就是觉得没有尸体就不能断定一个人死了。”
“会不会在旱厕的大粪池里?到目前为止只有腰斩最离奇,像鬼干的,鬼为什么出现在旱厕?”萱萱问,“要不你们找机会去挖挖看?”
大强很抗拒的,“大粪池的冰都冻瓷实了,就算没冻瓷实,谁愿意发扬精神跳下去挖去?”
讨论陷入凝滞。
小分彻底把给他们带路的站员缠住了。
小瓶子装的白酒跟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了一瓶又一瓶。
军大衣口袋就像哆啦A梦的百宝袋一样深不见底。
小分掏出第五瓶的时候,阿本跟白予空换过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