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阿曼多在柜子里怎么想,或者是听着外面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现在的他始终只能被关在柜子里。

    而外面的世界逐渐发展成另一个方向,感觉到该隐的身体软化后,季明开始在该隐身上尝试各种体位,一开始只是压在他身上进行着活塞运动,把他肏得浑身颤抖,架在季明肩膀上的双腿更是止不住地抽搐,白嫩的脚趾早就爽到蜷曲成一团,而该隐已经被连绵的快感刺激得眼睛发直,嘴角不断流下口水,等他因为被季明略带粗暴地进出时,他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内壁,用力去夹季明的肉棒,这反而会让季明变得更加兴奋,不断进行着猛烈的奸干。

    “不行了……嗯啊……要被搞坏了呜呜呜……受不住了……屁股要被捅破了……”该隐用沙哑的声音浪叫着,明明是在求饶季明放过他,就连他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为季明打开到更大,而“深知”恋人本性的季明,自然清楚该隐这样的叫声非但不是拒绝,反而是希望他猛烈一些。

    于是季明相当诚实地满足着该隐的欲望,用力地顶入,每次都干在他前列腺敏感点上,该隐更是被肏得又哭又叫,甚至声音到最后带上几丝哀求:“求你了……院长……别做了……我要被弄坏了啊啊啊……忍不住了呜呜……”在下一秒,他无力地瞪大双眼,而季明则在此时掐住他的腰部,好让早就准备好的精液尽情喷洒在他的肚子里,而该隐更是呜啊了一声,毫无抵抗力地接受这次灌精,而或许是他已经快感灭顶数次的关系,他几乎是在季明射进他身体的瞬间也同时被肏射了,两腿间的阴茎不断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液,可还没有等该隐松口气,季明便将他翻个面,就这背入式的姿势,继续插进他的身体里。

    “坏了……要坏了呜呜呜……”该隐被迫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背部则重重地碰撞着,肏得他更是眼泪往下流:“我错了……放过我吧……射不出来了呜呜呜……”他已经感觉到身体的极限,再蹂躏下去的话却真的是要坚持不住,对于完全新手的他,这种高强度的性爱根本承受不住几次,而对于季明来说,他以为这是恋人嫌弃他还不够努力的渴求声,便更加努力地去撞入,恨不得每次进入时都将阴茎整个没入该隐的肉穴里。

    该隐的屁股早就被肏得又红又肿,屁股上到处都是粘稠的粘液和斑驳的精液,而大腿根更是湿泞一片,稀稀拉拉的耻毛更是到处都是水滴,而每当季明撞到他的臀部而发出的“啪!啪!啪!”声响,都让肉棒两旁垂下的两颗阴囊狠狠拍打到他的屁股肉上,更是让该隐发出呃啊、诶呀的叫声。

    看着该隐因为自己的深入而有些坚持不住,接下来季明则坐在床上将该隐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如同搂着孩子那般,不过这一次却是让他整个人都坐在自己的性器上,当感觉到粗长的阴茎直挺挺地贯穿进自己的肉穴里,而低头则能亲眼看见自己的肚子是怎么被顶出糟糕的形状,浪潮般的快感快速拍打到该隐的大脑,少年的脸涨得通红,两颊上满满都是散不去的情欲,他再也承受不住地:“啊啊啊啊”淫叫起来,这一次,他就像是被小孩子把尿那般,坐在季明身上射出最后的精液。

    而季明也在与此同时,被该隐瞬间绞紧的肉壁夹得一下子丢盔卸甲,开了闸那般喷涌出新一股浓精,猛地扫射在该隐的敏感点,该隐浑身一颤,浑身开始止不住地战栗,过多频繁的快感让他的内壁胀痛难忍,而他想要整个人弹起离开身下那根捅开身体的阳物,却被季明猛地往下一拉,又硬生生地做了回去,这下子他是被迫体会到被肏射的快感,满脸失神地陷入性高潮,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射,而是夹着季明肉棒的肉穴紧紧地一缩,有股湿热的粘液从身体里喷涌出来,像是雌性高潮那般,再也承受不住的该隐最终昏睡过去。

    终于满足的季明则一边对着该隐的耳边说着情人般的细语,一边抱着他去了浴室,帮陷入昏迷的他全部清理一遍后,然后搂着该隐进入梦乡。

    阿曼多在柜子里等了很久,等待外面都没有任何动静后,他才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被遗忘了,不过他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丝,然后摸索着柜锁用铁丝强行撬开了柜门,对于经常被关禁闭的他自然对于开锁这件事情相当熟门熟路。

    等他缓缓从柜子里探出头,去往床边的景象时,就连做好心理准备的他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此刻的该隐正无力地躺在床上,他的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爱痕,一看就是被用力疼爱过,虽然他被很好地清理过身体,但是被啃咬后红肿的乳尖,和被狠狠肏弄而红肿起来的屁股,更别说臀瓣间还有些合不上的肉穴,怎么看都有些可怜了。

    望着眼前超乎想象的画面,阿曼多不断对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原来男性双方的夫妻行为使用的是肛门位置吗?但是那个地方那么小,能塞得进先生这么大的性器吗?对于年幼的他来说,季明的尺寸已经是超乎自己想象,他光是遥遥了一眼,就有种臀部发凉的错觉。

    但是……真的很不甘心……虽然该隐看起来如此凄惨,但在阿曼多看来,这不过是付出应有的代价罢了,他不是想要得到先生吗?牺牲下屁股也没有什么吧?毕竟那可是他最尊敬的先生诶!

    不过他实在是有点太困了,还好这几天他们休息的时候,季明为了防止有人会睡着睡着滚到地上,就在地上也铺好了被褥,而他则揉了揉早就疲惫不堪的睡眼,打着哈欠钻进被褥里。

    一夜无眠。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色魔!畜生!”就当阿曼多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听到头顶不断传来该隐虚弱地喊叫声:“你都把我搞成这个鬼样子了,你居然还想做!你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