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容走到景其殊身后站着:“仙尊,怎么了?”
景其殊不回答他,反而看向宣怀瑾,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你还不走?”
黑衣仆从静静站在白衣的仙尊身后,画面完美和谐,相得益彰。
宣怀瑾:“……”
完了,出去一趟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
天道盟主灰溜溜的起身,摸着鼻子,想说点什么,却遭到景其殊无情驱赶:“快走,出门时别忘了给我们关门。”
宣怀瑾:“……”
行,景其殊你见色忘义。
宣怀瑾走了,走时还没忘记把门给他们带上。
珩容看得哭笑不得,低头问景其殊:“仙尊,找我过来,什么事儿?”
景其殊一张俊脸慢慢变红,他羞怯难当,却还坚持着伸出手,小声道:“……”
“什么?”珩容没听清楚,俯身凑近景其殊。
却听景其殊用蚊子哼哼一般的声音道:“抱我……上床。”
完全变化的鱼尾已经彻底遮不住了,在桌子底下扑腾了两下,流光溢彩的天蓝色露出来。
珩容:“……”
他忍不住笑,俯身揽住景其殊的腰身:“仙尊,得罪了。”
说这话时,他的嘴几乎是紧贴在景其殊耳后的,低哑含笑的声音让景其殊汗毛都耸立了,真是太丢人了,好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