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渝被巨力拽得一路跌跌撞撞,时不时被地毯绊一下,差点摔倒,秦信却连扶一把的肢体动作都没有,用力到泛青的骨节和背影一样冷硬。
陆成渝一叠声低叫:“秦、秦信,秦信你听我说,小信!”
他脚步停下,陆成渝抬头一看,房号306,心里咯噔一下。秦信却开了隔壁304的门,猛地把陆成渝扔进去,摔在玄关的地毯上。
陆成渝顾不上摔的疼,伸手拉住秦信熨帖的西装裤脚:“秦信!”
秦信把裤子从他手里抽出来,抬脚踩住他的手腕,没有了别人,他眼底的暴怒不加收敛,仿佛要化为实质把地上的人烧成灰。
“你跟人偷情,住的还是秦家的酒店,真当我是死的吗?”
陆成渝是真不知道这家酒店也是秦家的,心里叫苦不迭,喉结滚动一下,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勉强挂上一个不大好看的笑:“什么偷情,说的那么难听,宝贝儿,我只给你操。”
手腕上踩着的脚不至于让他疼,但却恰好是个挣扎不出来的力度。
秦信怒极反笑:“只给我操,所以跟Omega不算‘别人’,陆成渝,你是发情的狗吗?不做爱会死?”
“不是你想的那样,”陆成渝试图解释,“我没打算……”
他话音止住。
“说啊,”秦信面容冷然,“怎么不说了?”
他把陆成渝从地上拖起来,脸朝下甩在宽敞的大床上,陆成渝调整姿势之余暗暗可惜,按目前这个发展趋势,今天晚上的准备都白做了,不知道下次有机会能把辛琪单独叫出来是什么时候。
当然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先把秦信哄下来,万一他一时冲动去了306,就全完了。
他手肘撑着床,半侧过身,顺手把秦信一块扯了下来,跪撑在自己身上:“你是要玩强制吗?强不起来的,只要是跟你,强奸也能变合奸。”
半长的头发凌乱地盖了半张脸,只留下一双瞥过来时泰然的眼睛,看不见一丝悔意心虚。
秦信最恨他这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愁肠九转耿耿于怀的从头至尾也只有他一个人,陆成渝无罣无碍,根本没将他放进心里一刻,连偷情被抓住手腕也照样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