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
林赼卧床躺了三天,名医胡帮忙诊脉,只说心悸害怕,休息几日便好。林老爷和林夫人不知何故,唉声叹气地。
“这怎么就心悸了呢?”
“别不是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名医胡心知肚明,但有了林赼的叮嘱,他一声不吭地站立一旁。
四柱打小跟林赼一起长大,感情自是深厚,他寸步不离地守在床前,“大少爷,您喝点儿粥吧?老不吃东西,身体受不住。”
“我不喝,你一边待着去。”林赼有气无力的,“我无事,休息一会儿就好。”
四柱哭丧着脸,“休息一会儿?这都三天了,您瞧您,都瘦了一大圈了。”
本来也不胖,这会儿看着更加弱不禁风。
林赼强撑着坐起来,“那就来碗粥吧。”
林老爷和林夫人听闻儿子坐起来了,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儿啊,你总算是醒了。你说你这是怎么了?名医说你心悸难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让父亲和母亲担心了,我无事,已经好了。”
林赼怎么可能说出自己受惊吓的过程?他含糊几句带过。
林夫人接着说道:“也不知道知县缘何改变了主意。原本好好的,他有跟咱家结亲的打算,可这才过了几天,竟是表示没有可能。”
“没有可能?母亲指的可是我和虹熠姑娘的婚事?”
“是啊,我找了媒人,上门去商谈婚事,谁知江知县一反常态,竟说他女儿的婚事已有定论,就不耽误你了。摆明了是不想与咱家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