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我不给,我要睡觉!”
“你这人怎如此不讲道理?”楚子凯笑得狡猾,一点点抓着被子过去,生生把虞昭逼到床角,笑斥道:“闹着生孩子的是你,此刻与你画了押立了据,又不让我碰,我怎能凭空给你变出那十余个孩子?若对不上帐,你我下辈子虽多子多孙,却要做王八了,生一堆龟孙,如何是好?”
宁可下辈子做王八,虞昭也敌不住眼下的困意,任凭他将后果说得多严重,缩成一团不为所动,依然不愿给。
楚子凯无奈,问道:“那还要不要孩子了?”
孩子是想要的,虞昭弱弱说了实话。“要。”
楚子凯又道:“要的话昭昭快自己过来抱着我,不然孩子该飞进别人的肚子里了。”
“可是我想歇一下!”闻言,虞昭纠结到崩溃,嘴上喊着诉求,却怕孩子正如楚子凯所说飞进了别人肚子里,身体做了另外一种选择,依言过去抱住他,委屈倾诉道:
“我抱了陛下那么多次,也不见孩子飞进来我的肚子里,定是他嫌我性子差得狠,不愿我做她母亲……”
上天做证,不怪楚子凯乘人之危,虞昭此时这微醺春容,除了本生迷人得紧外,女儿家的柔软小心思尽数袒露,像一块酸甜的可口糕点,哪怕不是饥肠辘辘的饿狼,都经不住诱惑想要尝上一口感受滋味。
楚子凯一边品尝着,欢快之余不由心惊,这人若醉到了外头,酒意堵了心眼变成个娇憨憨,一个眼花再认错了人,任人摆布,可不是要招来许多危险惦记,他可绝对不允许有一丝闪失落在自家心头宝身上,打定主意此番势必要让她记住教训,打量着她脖子下颌的如玉肌肤,俯首在最显眼处落下标记。
一点痛痒感侵袭上来,虞昭下意识想推开他,却挣不开,身子又被他制服得酸爽绵软,被迫承受着,许久才觉他松了力,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拖着骨头都酥了的身子往旁边爬,不想脚踝上落上一阵力道,再看又在楚子凯怀里贴着了。
欲泄了几分,酒意也就去了些,虞昭将楚子凯意气风发那神态看了个大概,又感知清楚了现下身在的处境,低声疑惑问了句:“为何啊……”
“长本事了啊小东西,竟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计划!”楚子凯佯装凶恶,咬着她耳朵轻笑答道:“犯了欺君之罪不论,还酒后乱性拉了朕下水,耽误了许多政务只为要同你生崽子,如今醒了些,先给你个准备,朕要讨回的这账数目不小,可要受住了。”
闻此言,虞昭受不住,身心都是,脑中一片震惊与羞愤中,却被迫沉沦入了欲海,欲仙欲死挣扎了一场,再无力去探究自己烂醉如泥时摆了个怎样的烂摊子,昏昏睡去不愿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