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本来是顾虑冉东儿颜面。
以冉东儿这般心高气傲,只怕冉氏知道的也不多。
此时见冉东儿这般说起,便直接说道,“若我猜的不错,表姐应是经行不畅,淋沥难净,不知是与不是?”
冉东儿一惊,看向江冉的目光带着闪躲。
马氏也是一惊,“东儿,你妹妹说的可是真的?竟然这般严重?”
冉东儿半晌没有吱声。
这便是默认了。
知女莫若母,马氏自然是知道女儿羞于应答,其实心底已经是承认江冉所言。
马氏越发的着急,便拉了江冉问道,“冉冉,可有的治?”
江冉微微的触起眉头,“也不是治不了,就是表姐这病拖了有几年了,是吧?”
冉东儿的一颗心,已经是七上八下的,眼圈已经红了,只是咬着牙不肯答话。
马氏看了越发的担忧,她忍不住问道,“冉冉,你就实话实说,我们受得住。”
江冉暗诌,这表姐大约是羞于启齿,这才拖延了病症,“此病并不难治,不过需要慢慢休养,医治期间,需要与姐夫分隔两地。”
这话说的含蓄,冉东儿却是脸一红。
她看向了马氏,垂着头没有说话。
江冉看的出来,冉东儿这是担心她相公趁机纳妾。
女人总是这样糊涂,分不清轻重缓急,为了区区一个男人百般委屈自己,实在是叫她不敢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