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快要被捅出来了,你有必要继续在我面前演戏?”
昌国公秦川眼里闪过一抹嘲讽和不耐烦,说:“我是文不成武不就,成日只喜欢喝喝酒听听曲儿,在后院与女人厮混,但我不是没脑子,
不是蠢材,我只是对读书习武,对人情世故没兴趣罢了,不然,像我这样的混账玩意儿,怎不去外面闯祸?”
说到这,昌国公秦川咧嘴嗤笑一声,又说:
“昭儿的母亲一心劝我读书,劝我考科举,劝我上进,我烦她那样,就不怎么待见她,连带着不待见她给我生的孩子,娶你进门,
第一眼,我便看出你不是个心思浅的,不过,你有一张会哄人的嘴,又会装出一副娇弱样,用那种勾人的眼神看我,又是个会服侍人的,我便没把你那点心思放在眼里。”
“国公爷……您,您怎么能那么说妾身?妾身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后院里那些玩意儿,您怎能用那样不堪的有言语……”
不等合适泣声说出后话,就被昌国公秦川截断:“不堪的言语?何时,你别忘了你的生母是个什么出身,如若不考虑你是绥安侯府庶小姐,就你在我面前多年来的种种言行举动,说你是那种地方出来的,估计没有哪个不信。
平日里装得一副端庄养,骨子里和你那以色侍人的姨娘没两样,更是把你姨娘用在后宅的手段学了个七七八八。对待昭儿,
你在外面在我面前都扮出一副慈母养,试问,哪个慈母为督促自己的孩子上进,让丫鬟小厮在旁盯着,规定年幼的孩子看书习字到半夜三更?
是,你中途是有安排丫鬟小厮奉茶水糕点给昭儿食用,可读书习字到半夜三更,且不间断那样,怕是个成年男子都撑不住吧?!
夜里睡不好,昭儿白日听先生上课自然没精神打盹儿,紧跟着你就到我面前抹泪,说自个的不是,没把昭儿教导好,劝我别生气。
我全知道,你在我面前针对昭儿的言行我全知道里面的深意,介于你是当家夫人,介于你还算得我的心,想着昭儿是我的种,我又不会把他打死,
就不免成全你的心思,罚昭儿跪祠堂,鞭打昭儿……何氏,你其实是想我这样把昭儿慢慢作践死,好给明儿挪位置,好让明儿日后继承府上的爵位,
我似乎对你也流露过由明儿承爵的意思,但那只是流露出一点意思,我可是有答应过我娘,要给昭儿请封世子的,所以,你的算盘打得再啪啪啪响,一切最终还得看我的意思。”
无视何氏的面部表情变化,不管何氏愿不愿意往下听,昌国公秦明一脸冷漠又说:“还有你这几年来吩咐厨房给昭儿做的膳食,
说什么吃粗茶淡饭是为昭儿好,免得他日后成年因一时贪口腹之欲误了大事,呵!真是这样吗?不是,你只是在用你伪善的好继母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