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是某一时糊涂,以后定然改之!”成基命躬身道。
见成基命认错低头,刘一燝也不便多言什么了,他看向韩爌问道:“韩兄,你怎么说?”
韩爌站了起来,来到成基命面前皱眉问道:“尔等可私下串联过?”
成基命见韩爌脸色不善,他心中一突,知晓隐瞒不了,他只好躬身托盘而出道:“钱谦益曾经委托过某。”
钱谦益?
果然不出韩爌所料,他脸色立即变得阴沉下来了。
一旁的刘一燝听了,眉头紧皱起来了。
这个钱谦益,他还是看好的。
无奈是,入京之后,昏招连连,让刘一燝感到非常生气。
眼下,又曝出这等内幕,让刘一燝对钱谦益内心的欣赏减弱了很多。
韩爌想了想,他蓦然发现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他急忙转身朝旁边的钱龙锡问道:“稚文,先生可有什么遗言?”
一旁的刘一燝也朝钱龙锡看来。
钱龙锡顿了顿,随即露出悲恸之色,“先生走得太忽然,没有留下遗言!”
“当时,郎中不是动用回春针术了吗?先生也没有醒来?”一旁的刘一燝沉声问道。
钱龙锡听了,顿时落泪哽咽起来。
韩爌,刘一燝两人对视一眼,两人都感到了麻烦。
这时,成基命蓦然出声道:“侪鹤先生说了一句话,大家都听到了,晚辈有些不敢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