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予恩的话,附香心里很复杂。

    她既想要报仇,可又担心给姑娘惹麻烦:“还是……算了吧。”

    “以前也不是没挨过打,过几日就好了。”

    “那不一样。”宋予恩看着手中的药膏盒子,轻声道:“以前我没能力。”

    “怯懦之下瞻前顾后,连累你们不好过,现在想开了,觉得定安侯的话没错。”

    附香好奇抬头:“定安侯同您说什么了?”

    宋予恩想到之前的场景,勾着嘴角道:“方才在院子里说的。”

    “别人伤他一根毫毛,他得卸人家一条胳膊才解气。”

    附香当然听到了。

    她缩了缩脖子:“可那是定安侯,他有那个本钱。”

    “您和侯爷情况不同,孝道像座山压下来,不可能真对老太太和二房的人动手啊!”

    “亲自动手多没意思?”宋予恩眨眨眼:“昨儿打钱婆子,爽快完了自个儿手疼。”

    “让他们狗咬狗,咱们看戏就好。”

    附香眼前一亮:“您有办法啦?”

    宋予恩卖了个关子:“明儿等着吧。”

    一天一夜的时间,她已经完全适应了重生,伯爵府的每个人都不足以让她放在眼里。

    如今重要的,是弄清楚前线发生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