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侯府的这一天,不光是大夫来了,紧跟着大夫后面来的是葛家的几位宗亲。长平侯父子看见这几位,人都傻了,这是谁喊得人?
花婶儿大声道:“是夫人请来的吧?”
韩氏夫人看人的目光都显得绝望了。
“你去问问葛二少,”江明月这时跟赵凌云说:“事情要怎么办,我们得听他的。”
赵凌云看一眼已经从韩氏夫人牙缝间,取了药丸的大夫们,跟钱堂说:“看着点。”
钱五少:“放心吧。”
赵凌云从院东头走到院西头,站到了葛殊的身旁,先小声问一句:“怎么样,你还好吗?”
葛殊:“我没事。”
赵凌云:“没事个屁,搁老子身上老子得气死。”
葛殊:“那药丸?”
赵凌云说话的声音更小了,“药丸外面裹了猪皮,大夫说了,那药是能让人痉挛的药。”
葛殊:“痉挛?”
赵凌云:“你怎么也有脑子不灵光的时候了?你那后娘把裹药丸的猪皮一咬,药丸入喉,她的喉咙一痉挛,这不等于被人掐着掐着脖子窒息死了么。”
葛殊瞳孔地震,但很快葛二少就又恢复了常态。
看着身旁这个常年阴郁的兄弟,赵凌云说:“那娘们没给自己留活路,真他娘的狠呢。”
葛二少深吸了一口气,说:“她得了病。”
赵凌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