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早不寻死晚不寻死,偏要在正室夫人寿辰这日寻死,想来也是被欺狠了,故意恶心她一番。

    吃过筵席,拜别了公爵同公爵夫人,她便径直离开了。

    刚刚走到马车旁,车夫就欲言又止地看了马车底一眼。

    扶风过去瞧了一眼,随即折返回来:“里头藏着个男子,衣衫湿透,瑟瑟发抖,头发都冻出了冰渣子。”

    祁桑听得一头雾水。

    这人不是不想活了么?怎么投河自尽没成功,又突然想活了?

    她转头瞧一眼公爵府外明显在寻人的两个家丁。

    显然他们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没大声吆喝,只快步疾走,碰面后低语几句后又各自调转了另一个方向。

    “我可不想掺和公爵府的家事。”

    祁桑道:“给他件氅衣跟银子,先出去躲几日吧,搅和了公爵夫人的寿辰,叫整个公爵府颜面尽失遭人议论,被捉回去是免不了一顿毒打了。”

    扶风应了声,进马车里取了件备用的氅衣下来,刚刚过去,低头看了一眼,又默默折返了回来。

    祁桑已经上了马车,见状又停下:“怎么?”

    “主子,人昏过去了。”

    “……”

    ……

    感觉到身后人一直紧紧跟着自己,祁桑转了个身:“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