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帮主人解决了发情问题,灰风一甩脑袋,在主人脚下绕圈晃尾巴。
古怪陌生的身体反应不仅惊骇了孔茶自己,张彭越也吓了一大跳。
见鬼。
张彭越骂了句脏话,胃部万分的恶心压倒了欲望,他猛地推开怀中少年,又凶又快地走出酒吧门口。
他再也不会来这个鬼地方。
在拒绝了第十一个上前搭讪的女人后,靳书禹松开捏紧的拳,手心里一片湿滑汗渍。
流落在荒野里的男女十分之九是病毒携带体,身体侵染细菌,靳书禹不愿为了一时之快沾上麻烦。通过自身的反应,他肯定周围有女人原因不明地发情了,流出的淫液轻易刺激男性。
味道闻着虽美,多半是烂肉一块,在荒野里流出这种味道的女人活不了多久。
靳书禹心中波澜不惊,胯下的巨物却背道而驰,他控制不了,偶尔涌起冲动想握住暴起的鸡巴搓一搓,揉一揉。他到底不是野蛮下贱的荒野人,做不出当众抚慰性器的丑径。
苦苦捱过最为硬硕悸动的十几分钟,靳书禹长出一口气。
他整理衣襟,起身捞起搁在椅背的黑色风衣,目光转向抱着红发女人一脸餍足的索吉,眼尾一眯。
“哑巴。”红发女人抬手一招,“哑巴走了。”
话音刚落,角落中有个面粉袋运动服少年一动。靳书禹注意到他,是因为这个少年的着装老套好笑,让他想起了黑潮时代之前的旧世纪里,图书馆收藏的旧照片中,那些统一在课间做操的校服中学生。
真难看。
靳书禹一勾唇角,旁边偷看他的女人们夹紧双腿红了脸。
“哑巴。”
在曹雨晴喊第三声时,孔茶麻溜地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