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舟讲不出话,才经历一次高潮的身体痉挛,攥着商时序衬衫的手指尖青白,丝丝缕缕尖锐的快感让头皮发麻。他胡乱往下按住商时序的手,“不,不知道……”
粗重的喘息伴衣物摩擦声,商时序的逼近让空气泛起热意。
不好说是纯粹摸两下,倒像是商时序在替他缓慢地扩张。他空出的掌心贴着席舟薄瘦的侧腰,沿着脊柱的方向不轻不重地捏一把,把席舟捏的腰部发软,腿也站不稳。
暗处隐约有水声滋出,商时序就着先前黏糊的淫液从大阴唇抚到小阴唇,动作细致地仿若勘察什么老旧古董。席舟再低不下头,实在难捱,只能仰着头感受着商时序所探到的地方涌过细小电流,他颤抖并喘息着燃起室内的火热。
席舟额间发了汗,在白炽灯下盈盈发润,他问:“你不是硬了——”
作乱的那两指稍微分开点,穴口就撑大就带来新生的痛意,席舟的眼睛被顶灯刺得发疼,阖起半边眼皮。
两个人的吐息灼热而模糊,碰到一块的皮肤汗津津的。商时序粗喘地克制,有条不紊解皮带,银器落地砸出违和暧昧气氛的闷响。他两只手握上席舟略显单薄的腰身,并没有把对方翻过去。
商时序就着这个姿势将阴茎塞进席舟腿缝,胯部发狠地开始抽送,衬衫刮蹭着席舟的T恤,布料断断续续地沙沙作响,裹挟了席舟短促的喘息。他折起眼皮看,席舟的下巴在朦胧灯晕里扬起脆弱的弧度,拼命的呼吸。
凉风吹起没有关紧的窗帘,夜里风声过境如同鬼嚎。席舟还有闲心注意,且他为此惧怕,腿根被插的发红发麻都经不住夹紧那根灼热的物什。
“害怕?”商时序闷哑的气音也是笑音,他问,“平时怎么睡的?”
“两耳不闻窗外事。”
“你不回家?”
“……”
席舟没应话,短暂的沉默后仍旧有意无意喘息着,商时序意识到他是在避开话题,也就不再追问。席舟腿根的肉富裕,不像腰那么削瘦。商时序那根硬烫玩意就抵着雌穴的入口磨,频频蹭过软肉上方的阴蒂。
宿舍楼很静,商时序回来那会儿只有席舟亮盏灯,应该没有其他人。
白灯照下的光没有什么温度,商时序比席舟高一些,垂眼就对视上席舟的仰头,他一瞬望进席舟绕着雾气般的眼睛,眼尾有水渍淌过的痕迹。席舟也许同样意识到没人这点,没有刻意克制吟哦。
偏偏席舟按耐不住羞耻心,每到想喊出声就习惯于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