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栖巫坐了一上午浑身发僵,起身活动了下腿脚,打开窗帘,让阳光照进卧室。
阳光落在他身上,洒下片温暖的金色,亦柔和了他的嗓音:“好了,吓唬你的。你常规赛打完了?哪来的时间上国服晃悠?”
“还有两场。但我们只输了一次,稳进季后赛了。”杨西东委屈巴巴,“师父,你都不看我的比赛吗?我打得可好了,拿了好几次MVP。”
“打得好会输?”杨西东年纪不大,蔡栖巫怕他骄傲自满,故意挑刺,“输给谁了?”
“WTF。”杨西东越说越小声,“今年常规赛改赛制了,随机抽地图,单循环BO3。Wind用的魃,第一局我总觉得在和你打有点怯战,被他连出了七层不雨。第二局意识到魃不是你了太难受心态崩了。没打进第三场。”
WTF。Wind。
蔡栖巫突然嗓子发干,右手一阵阵闷痛,颤抖地几乎握不住电话。
“师父?你没事吧师父?”
“我能有什么事。”蔡栖巫换了只手拿手机,若无其事道:“被Wind剃光头,你好意思?”
“呜师父我错了……”
听他又要哭,蔡栖巫揉揉太阳穴,温声哄了两句:“不是多大事,多大人了,别动不动哭鼻子。以后好好练就成。”
“师父你能用魃陪我练吗?”
“……”
蔡栖巫沉默。
他陪不了,他不会碰魃了。
许是想起了那个传言,杨西东不敢再强求,小心翼翼道:“师父,他们说你欠了好多钱,你怎么不找我帮忙?你在哪?你过的好不好?”
蔡栖巫笑:“一次问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先回答哪个?”